是什么时候?我被他操到失力地趴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我骑在他的阴茎上操自己的时候?
然而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哥已经把那个困住他许久不得发泄的手铐解了下来,口塞被他一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两样东西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暴躁。
也是,哪有被下了药不能爽快地操人还不能射的人心情好的?
不能惹他,要跑。
我想跑,所以即使我浑身发软,还是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他应该已经被我弄得很生气了,我没信心承受他的怒火,更何况我现在还在高潮之中,整个人都被操得脱了力,哪里还有力气继续挨操。
但他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脚踝,一股极大的力量把我拖回去,双膝在床单上拖拽出两道印痕,摩擦得膝盖火辣辣的疼。
我想求饶,“哥”字还没说出口,后脑就被一只大手覆盖,整张脸被他用力朝下按进柔软的枕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按住我后脑的手很用力,足以体现他的愤怒。我连汲取氧气都做不到,整个人处在窒息的边缘,脸憋得通红,阴茎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他已经扶住了我的胯部,腰肢被压下去,我的臀因此被迫高高抬起,鼠蹊的肌肉因为高潮而一阵阵抽搐。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硬热如同铁棍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仍沉浸在高潮之中痉挛收缩的肉穴。
作者的话:先让小白作个死
写预警的时候突然想到,虽然是迷奸但是是攻被迷奸了啊,遂加上备注:(攻)
五十
h 窒息 不能接受的话避雷下
这叫什么?不应期对吧。
他甫一操进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我的阴茎在不停歇的顶弄之中甩动着将精液吐干净,最后一滴被甩在我自己的下颌上。性器疲惫地软下去。
但他仍不停下。
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松开按着我头的手。
在窒息的恐惧之下,不应期敏感的后穴还要经受称得上是凶狠的顶弄,连绵的快感像是浪潮,裹挟着缺氧的迷茫一同席卷进我的脑海里。我被他操得猛地拱起脊背,屁股摇摇晃晃地想要摆脱凌虐它的凶器,又被残忍地固定在原地,腰部被重新按下去。
也许是不满我的反抗,响亮的巴掌扇在我的臀峰上,我连叫都叫不出来,肉穴反射性地收缩,咬紧内里肆无忌惮的性器,又被硬生生一下一下撞开,破开内里紧咬不放的软肉操进最深处。
在我以为自己就这样窒息而死的时侯,后脑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我终于得以抬起头,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虽然喘息仍然被撞得断断续续,但我依旧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甚至因为呼吸得太剧烈而咳了两声,眼泪掉出来,我才发现枕头上印着我刚刚的眼泪和口水印。
我终于平复了呼吸,说出口的声音还带着哽咽,我说,“哥,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想说等我的不应期过去之后你再操行不行,但是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自己的身下,我惊讶地发现仍处在不应期的阴茎已经硬生生被他操到半勃。
是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就再次拽住了我的头发,我的脸又被埋进了枕头里。
我胡乱地挣扎,无论是去试图拨开他拽着我头发的手,还是撑起身子想要摆脱身上牢牢压制的重量,都无济于事。在所有的反抗都被镇压下去之后,我终于被迫安静下来。
他放松了压制我的力气,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在我深深吸气后的啜泣声中,强迫我的头侧向一边,侧脸被按得发疼,头皮也被扯得一阵阵发胀。
“想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