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涩,我比他更生涩,但是我气势上不落下风。

我舔他的嘴角,用舌头撬他的牙齿,居高临下的命令他。

我说,“张嘴。”

没出声,用口型说的,因为我不能说话,他读唇语的技术在我的陪练下变得炉火纯青。

他不仅张嘴,还把舌头也伸出来,我人都看傻了,哪见过这场面,血液轰得冲到头顶,脸热得要命,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上头了。

他又按着我的后脑把我的头压下去。

我们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唇舌交缠之间品尝出血腥味。

甜的,喜欢。

喜欢到快要窒息了都不想离开。

还是他先发现我的不对劲,托着我的下巴把呼吸不畅的我从他怀里挖出来,无奈地说,“小白,呼吸。”

还挺贴心,但又没贴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