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赞成,但是他会被说服,然后听从。
否则凭我妈的力气,我其实有逃脱的余地。
有时候他会盯着我被划伤的手腕流露出心疼的表情,我能看出来他在犹豫。
我说,“爸爸,我知道你很为难。”
他不说话,深深地叹口气,把我的手腕重新铐在身后。
我疲惫地抬眼看他,他已经离开了。
扭曲的父母生下扭曲的我,真他妈令人唏嘘。
而我,我呢?
我哪里不正常?我艰难地调整了姿势,让被束在身后的手臂能稍微好受一些,侧躺在床上,在一片黑暗里想。
大概是随着我从小到大从未散去且愈演愈烈的自毁倾向。
杨止也说过,我“惯会卖惨的”。
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里,博取我哥的恻隐,应该是我为数不多擅长的事。
就像用绝食来抗议,只有最在乎你的人会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