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呼吸弄得一边耳朵痒痒的,挣扎着想去关上床头的小夜灯。可是我越动他就箍得越紧,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我怀疑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为一个无情弑弟的杀人犯,不得不放软了声音叫他,“哥。”
他没动,但是逐渐安静下来了。
我趁热打铁,“哥,让我去关个灯好不好。”
他禁锢我的力道就逐渐松了松,我终于得到了机会一般,挣扎着从他身上挪出几厘米的距离,“啪”地关掉了床头的小夜灯。
视野陷入黑暗,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好像知道我已经完成了这件向他交代的事情,重新把我抱紧了,我被他像布偶娃娃一样塞进被子里,他还贴心地替我盖好了被子,像之前那样。
他似乎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般,把我安置好之后就安心地把头埋在我的脖颈之间入睡了。
我感觉我像是一只他精心饲养的什么宠物,连盖被子都不能自己动手,晚上还要被主人搂着睡觉。当然仅限于这种状态。他喝醉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