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会把我的角色替代掉了。

我是个旁观者,是“弟弟”。

而弟弟应该懂事,应该为我哥有这样的吸引力而感到高兴,应该在很多年后回忆青春时一笑而过。

是应该,而不是我想。

我不想。

我不想让她占有我哥,只要一想象这个画面我就感觉我的眉骨在神经性地跳痛,右手腕上缝合的伤疤仿佛又被撕裂开,回到那个在无人的森林里等待死亡到来的晚上。

我无意识地咬着右手的指甲,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

我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