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受不住了……好疼……”
我绝望地看着戒尺重新举高了,一阵敲窗户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过来。
我不敢回头去看是谁,僵硬着身体没有动。
我哥的目光移过去,轻轻叫了一声,“杨止。”
他把戒尺放下,钢制的东西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我吓得抖了一下,接着我的手被放开了。
即使重获自由我也不敢乱动,那只饱受蹂躏的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热得发烫也红得吓人。我把手抱在胸前,连攥拳都不敢,胡乱地揩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他扯了张纸想要给我擦眼泪,手伸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向后躲,他没动,僵持了一会儿,我只好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向前蹭动了一点,把脸颊贴在那张纸巾上。他就轻柔地擦掉我的眼泪,又瞥了一眼外面,拍拍我的脸,说,“去给你的小杨哥把窗户打开。”
我看了一眼我哥的腿,血已经止住了,结了薄薄的血痂,但是应该还是很难动弹。
我艰难地爬起来,窗户外面有一个毛茸茸的头顶,杨止举着胳膊在示意打开窗户的锁。
我用一只手有点困难地掰开沉重的锁,把窗户推开。
在彻底看清我的脸的一瞬间,他有点愣住了。
他说,“你哭了?真是你们?” 澜%生%他扒在窗沿垫脚往里面看了一眼,又后退了两步,试图看清屋子里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