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赵旖然心惊肉跳,急忙阻止:“不行。”

秦泽御:“为什么?”

赵旖然:“我没跟你说过吗?”

“我最讨厌桂花树了。”

秦泽御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赵旖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雍亲王的梓棺在尚清阁停留了49天,终于下葬了。

亲王下葬,礼仪何其隆重,十里长街乌泱泱跪了一地人,哭的天昏地暗。

送葬队伍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赵旖然因为“有孕”的事没能出席,只隔着人群远远的望了一眼。

秦泽御作为孝子,身穿丧服,头戴孝帽,紧跟着梓棺,一路将“雍王”送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皇家寝陵。

从雍王出事到下葬,所有的事情安排好,直到王府重新归于平静,竟然忙碌了差不多两个月。

此时已经春暖花开。

退去繁琐的衣衫,换上轻便的春装,赵旖然觉得整个人都像锐变了一般,脱掉了一层枷锁。

最近一个月,秦泽御十分过分。

每天拉着她要娃娃。

赵旖然几次反抗,让他节制一点。

可惜都毫无用处。

开始还只在房间里,赵旖然便任由他折腾。

可这人越来越过分,什么院子里,桃树林,小花园,像精虫上脑了一般,抓过来就亲。

闹得她现在都不好意思面对佣人了。

明明尚清阁还摆着灵堂,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雍王下葬的事情落下帷幕,赵旖然闲来无事,便想起了另外一段愁心事。

答应了田宗敬,让他见姐姐一面,可到现在她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秦泽御看她心不在焉的,从后边拥上来,像条哈巴狗一样,嗅着她的脖颈亲下来。

赵旖然被他刺激的心痒难耐,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看看你,和登徒子还有什么区别?”

秦泽御哼了一声,他声音沙哑,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性感,“欠我的,不补回来怎么行。”

赵旖然不是好眼神看他:“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了?”

秦泽御在她樱桃似得小口上亲了一下,“你说呢?”

赵旖然:“……”

“父王刚刚下葬,你能不能注意一点。”

“现在外边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呢。”

“你作为孝子,给父王守灵时间做那么多事,人家骂你不孝也就算了,还要骂我不够检点,整天的勾引你。”

秦泽御弯唇笑道:“那你不如勾引一次,坐实了算了。”

赵旖然:“……”

气咻咻的哼了一声:“懒得理你了。”

秦泽御眼看着赵旖然要生气,拉住她的手讨好道:“好了,好了,我不闹了,你到底在仇什么,跟我说说,没准我能帮夫人排忧解难呢?”

秦泽御的手段,赵旖然还是知道的。

这人聪明果敢有魄力。

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赵旖然想了想,便不瞒着他了:“是姐姐的事。”

“刘彦承这个人,对姐姐什么样,你应该知道吧。”

“田宗敬险些战死的事多半也和这人脱不了关系。”

“锦昔那么可爱,我可不想他一直认贼作父。”

主要是担心田宗敬走极端,杀害刘彦承的时候,也伤害了锦昔。

“必须得帮帮他才行。”

“可是刘彦承看得紧,怎么才能把姐姐叫出来了呢?”

原来是这事,秦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