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掳走她又不好好的对她。

为什么要让她活的这么痛苦。

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

……

“怡妹,”雍亲王眼见着李清怡铁了心的不看他,心里憋了股无法克制的怒火,“我会找出真相的。”

扔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出了屋。

自从皇子被人暗杀,贵妃被打入冷宫,太师流放,郑夫人就惶惶不可终日。

天阴了,暴风雨早晚会来。

从父亲失手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的人生终会是一场悲剧。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哪儿。

明明她和雍亲王早就定了婚,为什么反倒成了妾室。

自己的儿女还要变成庶出。

她不服。

她不甘心。

为了夺回自己的“正宫”之位,为了自己的儿女能变成嫡出,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的谋划,难道错了吗?

好不容易赶走那个勾引了自己夫君的贱人,以为驱走了最后一片阴霾,可谁知道六年过去,她竟然都没能被雍王扶正。

她不明白,论出身,论样貌,论才情,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贱人!

自从秦昭出事,秦泽悦就闭门不出,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家里。

她比母亲还要害怕。

“娘,我们现在怎么办?”

郑夫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和熙儿都是亲王的儿女,都流着秦家的血脉,想必不会受到什么牵连。”

“只希望你父王能看在血脉的份上,多护着咱们一些。”

秦泽悦虽然没出门,但外边的风声可一点没落下。

“我听说王妃回来了呢,父王怎么还会护着我们。”

郑夫人叹了口气:“那也是命。”

秦泽悦哭道:“如果王妃是我外公的女儿,他还会坐视不理么?”

“为什么父王要如此偏心。”

“大哥傻了还占据着世子的位置,秀儿那么霸道,他也护着,我们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郑夫人充满了绝望,早已心如死灰:“那有什么办法,得不到丈夫疼爱的女人,一辈子都这么可悲。”

“悦儿,娘劝你也早些放了那些没用的念头,孙家不是你的归宿。”

两个人正哭诉着,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进来通传:“王爷回来了。”

秦泽悦一喜:“父王回来了?”

想到某些事情,惊喜变惊吓:“父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郑夫人坐在床上,手里转着极品羊脂玉穿成的十八子,闻言手指顿了下,念了声佛,继续转起了十八子。

毕竟两三个月没见到父王了,秦泽悦惊喜多余惊吓,她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父王”秦泽悦一看见雍亲王就脆生生的喊道,却不料雍王怒气冲天,手里还握了一把出了鞘的宝剑。

冷森森的剑气在阳光的反射下,越发的可怖。

想起几个月前,父王就曾用这把剑指向她,险些杀了她。

秦泽悦心里一紧,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意识的就退到了一旁。

“父王”

雍亲王走路带风,携着戾气从女儿身边走过,看也没看她一眼。

只冷冷的说了句:“没你的事,滚远点。”

好几个月没见,一见面就挨骂,秦泽悦委屈的直掉水珠子,可她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默默的受着。

雍亲王提着剑一路闯进了郑夫人的房间。

“郑婉娥,”他口吻极其冷硬,面对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个仇人。

郑婉娥心口一紧,但还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