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锁,他开不了。

夏知扯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屁股还疼。

贺澜生不许他自己洗澡。

他隐约知道对方打什么鬼主意,洗澡的时候,大概他的那股奇怪香味会变得非常非常浓。

所以贺澜生每次都像是吸毒一样沉醉,然后再像发情的野狗一样草他,就是不草他,也会像朝圣似的把他身上舔一遍,恨不得连血带肉吞肚子里去。

……

夏知捂住嘴,他有点恶心。

他虚弱的爬起来,对着垃圾桶吐,但是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吐不出什么。

这些天连吃东西都是贺澜生嘴对嘴喂他,他嫌恶心,吃的很少。

夏知在沙发上呆了一会,拖着沉沉的链子,嗓音沙哑:“朵朵……开冰箱。”

冰箱里是贺澜生给他准备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