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搬到他寝室的学弟,但是他也很少在寝室住,说来说去,无关紧要的人。
行李箱都都拖不上去,真是废物。
贺澜生转身准备从另一个楼梯走,然而刚走一步,他的脚步忽然顿住。
空气中似乎浮起了浅浅的香。
是很淡的香味,然而却很诱人,细细的,飘飘的,若隐若无,勾/引人似的一点点。
贺澜生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搬行李箱的少年。
他已经成功把行李箱搬到了楼梯拐角的地方,正在擦汗,他眉头皱着,几缕头发汗湿在雪白的额头上。
贺澜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循着那薄薄的香味,走的了少年身后
那香味随着他的接近越来越浓,但也不是熏人的浓,而是一种让人觉得欲求不满,喉结滚动的薄香,浅浅的味道,隐约真切的浓。
贺澜生瞧了他一眼,想了一会,还是没想起来这位统共只有几面之缘的室友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