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才会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铁枷,退远一些,看着少年呆滞半晌,接着仿佛回过神来似的,连滚带爬的扑向他,但又被脖颈的锁链牵住,勒得咳嗽却依然想要疯狂想要扑向顾斯闲。
“抱我,抱我……呜呜呜,宝宝难受,难受,肏宝宝,亲亲宝宝……”
却因为锁链的长度,无论如何,离顾斯闲都有一掌的距离。
就仿佛当初遥不可及的自由。
他趴在地毯上,无助到打滚直哭,两条腿不停的蹭来蹭去,如同上瘾的囚徒,“救命,救命……要死了……好痒,好难受……”
这地毯很厚,而面积刚好以少年的锁链长度为直径,防止少年胡乱挣扎摔打,伤到了膝盖。
而顾斯闲站在地毯外面,语调冷漠的命令。
“跪下。”
少年神情僵硬,眼瞳放大,仿佛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慢慢懂了以后,就摇头,“不……不……”
不可以跪,不可以。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可以跪……这个人……这个变态……不可以……
但是好痒,好难受,好痛苦……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于是顾斯闲很有耐心的再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