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摇了摇头出了电梯。

项勋的衣柜很干净,打开能闻到洗衣剂的馨香,伏花挑了三件,又拿了充电器,洗漱用具和拖鞋,装了一背包。

项勋住的病房是双人间,他住最里面,外面躺着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年人,只一个护工隔半小时过来看上一眼。

伏花把包放下,拿了干净衬衫递给项勋,项勋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她:“我头疼,嫂子帮我换。”

两人对视半天,还是伏花败下阵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再去给他换上干净的衬衫。

伏花做事很认真,垂着眼睛一丝不苟地给他扣纽扣,因为离得近,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一块,项勋眼睛就落在她脸上,看她细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层细软的绒毛,看她鼻头沁着一丝汗,看她抿着嫣红的唇,歪着脑袋给他扣纽扣。

她细细的指尖时不时刮蹭到他腹部的肌理。

项勋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往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裆部,沉睡的巨物刚刚苏醒,炙热地顶着她的手心。

伏花瞪着眼睛看他,眼神慌乱又不安:“项勋……”

大白天的,病房门没关,门口人来人往,时不时有护士和病人家属的声音传来。

项勋没再逗她,松开她的手,闭上眼低低喘了声:“嫂子,我睡会。”

他脑袋确实晕得厉害,一上午都是天旋地转的状态,睡了不到两小时又醒了,隔壁床老大爷开始吃饭了,一边吃一边咳,把项勋给咳醒了。

他睁眼没看见伏花,等了会,伏花才从外面回来,原来是去买午饭了,因为项勋吃东西比较挑,她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

项勋头晕,不舒服,午饭吃了几口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