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卫东勉强打起精神,“但怎么应付下一幅画呢?咱们连画的内容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柯寻做好两个简易三明治,放在碟子里递给卫东一个,然后坐到餐桌边:“一会儿咱们去找煎饼摊老板,下一幅画咱们还得一起进去,不如先凑在一块儿想想辙。”
然而当两人来到煎饼摊老板平时出摊儿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
“那哥们儿心理素质不行,估计得缓几天。”卫东说。
柯寻向附近同样卖早点和小吃的摊位老板打听到了煎饼摊老板的手机号,然后拨过去。
没有人接听。
“哪位知道他家住哪儿啊?”柯寻问。
鸡蛋灌饼老板指着一个方向:“他在幸福小区租房子住的。”
“谢谢啊。”柯寻叫上卫东,奔着幸福小区去。
进门朝门卫打听那个天天推着煎饼车的人住哪座楼,然后找到了家门口。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两人正面面相觑,见邻居开门探了个头出来:“别敲了,他家没人。”
柯寻:“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邻居:“让精神病院的来人带走了。”
卫东惊讶:“精神病院?”
邻居:“可不,好好儿一个人,说疯就疯了,又是砸东西又是撞墙,哭得眼里头都流血,还差点儿把他老婆从阳台上给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