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冤枉的,儿臣是冤枉的啊!”

太子挣扎了半个时辰,终于力竭倒在了地上,认命了。

武德卫也不敢强硬去拉他。

太子望着乾清宫的方向,眼神满是怨恨。

“我早知您偏心二弟,可我也是您的孩子。为何,您为何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儿臣,就给我定了罪……”

“父皇,我这个太子之位,您早就想给二弟了吧!若是如此,您又何必留我一命,只管叫二弟杀了,好叫他更名正言顺的当太子……”

曹彰听他越说越大胆,只能出声提醒,“郡王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