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汤匙上能沾染的砒霜并不多,又在解酒汤里搅过一番,药性稀释了许多。只两勺解酒汤,并不会致命。
只是,霍翊安应该没想到,他故意中毒,不仅成全了自己,还成全了别人。
“什么时辰了?”
霍翊安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嗓子被反复催吐灼伤,声音嘶哑干涩,很是难听。
“已经辰时了。”
小丫鬟扶着他坐起来,递上一杯温水。
看着水,昨夜的记忆涌上脑中,霍翊安紧皱着眉,往后避了避。可喉咙实在干哑难受,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接了。
得知他已清醒,以通判为首的官员们很快过来。
“郎君无事,实在大幸。我等担忧一夜,这才算是稍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