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没体味过家庭温馨的人,脑中对于家的概念得以具象存留。
冯川将额头抵在程安的心口。
冯川说:“给我一个家。”
程安回:“你就是我的家。”
爱存在的地方就是家。
转眼以是一个夏,天干燥热,校园里藏进繁茂叶片下享受清凉的蝉,欢快的喧唱着。
随时日的推移,身心双重断瘾后全然康复过来的程安,已经许久没有过心中急乱的感觉了。
冯川出差数日,今天到家想他,想见他。
下午最后一节没课,程安溜行至操场上,体育老师王兆彬和几个特长生正预备打篮球。
王兆彬招呼:“程老师来玩两轮?”
曾经有人和程安说来玩两轮都是在赌局上,现在想起倒恍如隔世了。
程安将手上的戒指穿到脖颈间戴着的红绳上,将戒环贴身收进了衣服内,活动了下腕部的关节,接过传来的篮球,“好久没玩了,手生。”将篮球在手里掂了两下,保持平衡的旋动球身,在指尖转了起来。
省队出身的体育老师与大学系篮球队主力的美术老师达成了共识。
在这场打着娱乐幌子的篮球友谊赛里,虐起「小朋友」。
边上聚了三五闲人在旁观看。
半场休息时,程安掀起短袖的下摆擦去脸上的热汗,王兆斌走过来碰了他肩一下,向球场边示意,“看校长这个点他不在办公室吹空调等下班,跑这视察什么,主任也在。”
程安好奇心并不重,所以他一动不动。
“中间这男的是谁啊……程老师,好像校长在向你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