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软肉间藏着的小洞也是软的,湿润的穴口像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性容器一样,在被手指插入后性急的微微敛缩。

程安蜷起腿以跪姿抬高了屁股,侧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糯声的说:“扩张过了,可以直接用的。”

爱人将自己主动准备充分的前提是渴望与他进行肉欲嵌合,乖得让冯川想要直接将人肏死在床上。

冯川是舍不得程安死的不在床上就好了。

男人从地上拿起程安的睡裤,套在了一脸懵的程安的腿上。

冯先生脱别人衣服很有经验,帮人穿衣服实在没什么手法。

程安以为冯川今晚不想和他亲热,身后的「小狗尾巴」低落的垂了下来,“我自己穿吧。”

“快点穿,宝贝。”冯川粗哑的催促,唇舌撬开程安的牙关勾缠他的舌头,“想操你,吊起来操。”

冯川口中的「想」通常可以翻译成有告知意味的「要」。

于是程安被带到了上层的健身房,被绳索捆绑后敞着身子,赤裸的悬空吊束在了器材架上。

绳索是红色的,屋内只亮着近前一圈光线晦暗的灯带,男人背后的全景窗外是深黑到不见月色,不辩林影轮廓的郊夜,恍如那场献祭般的咸湿的梦境。

程安浮空微晃的身躯,冷颤般的一抖。

冯川把玩着程安半勃起的肉茎,笑意温存,“我的小安是在害怕吗?”

程安挺动腰胯,性器在冯川燥热的掌心里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

不耐操的程安在各种花样被干中,多少皮实了些,却至今仍受不了被男人抱着插穴,追溯起来最初就是被冯川用这姿势操服的,进的又凶又要命,现下的姿势做起来和抱插根本没区别。

被红绳捆束的人,身姿淫放,表情无辜:“你轻点。”

冯川轻拎着程安的阴茎,迫使本就不太能着力的程安更高的向上抬着胯,一手扶着勃发的欲望,研开臀瓣间润着水痕的肉洞,缓缓的将器物插进了身前人的内腔里。

动作还算轻柔,然而在全然操进之后,男人还在进身向前顶,怼得程安的身体跟着一同向前晃。

“川哥……”

这声带着颤音的称呼意在求他别再使坏,冯川倾身,扯着程安肩颈处的绳结,将人拉向自己,笑着吻他:“叫声老公就不欺负你。”

恋爱白卷的冯先生和爱侣之间的花哨称呼,会根据旁人随口提到的词汇进行丰富。

比如谁谁的一句「宝贝」,某鱼那学来的「程老师」,便宜爹口中的「小安」,再如某缺德老板的一句「你男人」,以及缺德老板的缺德哥哥,当着两人面戏称的“你老公。”

对丰富词汇库乐此不疲冯川,现学现用,舔咬着程安的喉结诱声的哄着对方叫「老公」。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程安偏着头用舌尖去撩冯川的耳廓,不满的啧声:“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不叫我老公?”

冯川被程安湿喘得下腹一紧。

程安身上的性感带都是被冯川亲身开发调教出来。而他同样也在对爱人的探索中,沉沦进从程安的身上获取到的至高的欢愉感中,彼此都知道怎么去点燃对方的欲火,向欲望中添柴。

“有道理。”讲道理的冯先生用兽齿在程安的唇上压了个印,眯眼笑的坏样,已经令程安感觉脑袋上多了个「危」字。

“程安老公,抱一下宝贝老公腿张得再大点。”冯先生并没有因为自己「攻」的身份,而将这个称呼谐音化。

边动腰在肉穴里水声四溢的操弄着,边热切的唤着程安:“我的鸡巴操得你爽吗,老公?”

被吊起来「荡秋千」的程安内心大「草」,更羞耻了。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