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食者是不会在意猎物是否想被吃掉的。冯川顺着程安的脚一路摸上他的大腿,掰着他的腿根,将挺立的性器更深的含进了口中。
不过片刻,被快感烧焦的程安就喘哼着,射了出来。
一半被男人咽了,一半淋到了男人的脸上。
冯川拢了一把被程安抓乱的头发,浑不在意的舔去嘴角的腥咸,将脸埋到程安的胸前,蹭掉精液的同时将人推翻在了桌子上,取掉了口乳上的夹子,抽出毛笔的瞬间,挺腰将自己的欲求全然插了进去。
癫狂的顶弄将身下人操得一直淫叫。
在性事上,被对的人带来的快慰感侵袭时,有些泪失禁体质的程安哭腔道:“胸好疼,别捏了……”
两边的乳首,被夹子蹂躏得又红又肿,软绵绵的胀大了一圈,更显得招人怜爱,冯川收了手,改成用舌轻舔。
大肆饱餐了一顿后,冯川才将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程安带去浴缸里一同泡了澡。
在程安搂着他的胳膊睡着后,冯川单手敲着键盘,回复了已阅的工作邮件,将笔记本放回到床头柜上。亲昵的在程安的脸颊上落吻,“晚安,宝贝。”
暴走
【当暴风雨前一叶障目的烟雾逐渐散去,等待着程安的是属于他的末日。】
收假计时的最后一天,程安手机里唯一没备注的联系人,向他打来了电话。
程安挂断了两次,在「不速之客」不屈不挠的骚扰下,摁了接通。
老立虽然总是蹿腾他入赌,但在他早先情绪病态赌疯魔的时日里,也曾劝过他收手,程安与他算是有半分接电话的薄情在的。
那粗嘎的声音开口就是老三样:请安,缺人,来玩。
程安帮猫儿剥开巧克力上的金纸,让他自己拿着吃,徒手捏碎了薄皮核桃的果壳,拍手上碎渣的手法跟扬谁骨灰似的。
“我以后都不赌了,别再因为这个联系我。”
老立那边仿佛被他的语气冲到了,隔了半晌才用有些怨怼的苦楚语气说道:
“小程哥你这话说的可就见生分了,玩不玩的无所谓亏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一直惦记着你的事。”
程安态度稍微好转了半分:“怎么?”
老立声音古怪的说道:“你早先找的那个姓程的男人,有他消息了吗?”
程安因为被提起的人,心底一冷,“没有,不在乎了,我就当他死了。”
不在乎哪能找那么多年,老立像是了然了什么似的,神秘呵呵的说:“我其实是来报信的,这场子上有个玩客,十有八九是你寻的人,话给你带到了,人晚点坐够了走了,可别埋怨老哥没提醒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母亲的忌日马上到了,坟前是缺一个孝顺的人。
程安要到了地址,独自动身去见了老立。
老立见到站在街边的程安,咋咋呼呼的要将他向场子里带。
“我不进去,麻烦立哥叫几个看场的兄弟把他带出来。”程安从兜里掏出一小叠红票,“一点心意,当请兄弟们喝酒的。”
老立见钱眼开的挤出一个笑,又一副义气凛然的样子,摆摆手,“别介,咱们什么关系,一句话的事这样吧,我给场子里的人拨个电话,让他们把人带出来,咱先别在这站着了,去我车里等着吧。”
程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明收。于是随着一起进了胡同里的一辆金杯面包车里。
他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后,在老立能目睹却装作不知的视线中,将钱放进了前排的扶手箱里。
随后上车的老立,坐在了他旁边,从烟盒里扒拉出来根烟,也不知是不是看在了钱的份上,殷勤的捏着打火机摆出了帮点火的姿势。
可惜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