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畅快,发病就有多难捱,这次的心态炸裂,令他打心底里开始抵触这份感情。
冯川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容忍度极低,捂住他的口鼻,在窒息感中将程安操得浑身潮红,哭得止不住的哽咽,在程安高潮那刻,舔去他眼尾的泪痕,温柔的缓声问他:“程安,你爱我么?”
深爱,深沉的迷恋,一直以来的心中所想。
真的是这样吗?
心底潜藏的矛盾,悲观的驳斥着他的情感,拦截住了眼神中的笃定
他将冯川当做「瘾」的解药,这份「病态」的依恋,究竟配被称为爱吗?
尽管在长久以来的相处中,冯川一直表现的对他很感性趣,这瓶由性趣换来的「解药」他又能服用多久?
眼中不自然的闪避仿佛无声的否认。
冯川松开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泄欲一样压着程安接着做了起来,其间又反复的追问过这句话,哭叫的人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冯川的脸色却再没缓和过来。
尽欢却没尽欢。
程安溺在水底,看着悬浮在自己上方被病瘾泡发的苍白的灵魂,将心底累积的矛盾挨个翻出来晾晒。
今天是撕开灵魂直视内心的第二天,第三夜。
程安独自躺在双人大床上,学着冯川点了一盏床头灯,在凌晨二点过一分时,拨打了冯川的电话。
自那日从赌场被逮到以后,冯川要求程安的手机时刻保持畅通,男人自己的私人号码同样随时可以取得联系。
这次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