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是骑坐不到快慰点上,高潮边缘的程安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不准撸。”冯川在程安坐下来之后,首度挺腰,颠了他一下。
叛逆青年被捆着的人的一句话,止住了动作,乖乖放开了自己的物件,委屈的抿起嘴角,抱住了冯川的脖子,“川哥,我想射……”暗示性的将胸口向冯川的嘴边送。
冯川伸舌在程安硬起的乳头上转了一圈,吸住了程安喜欢被玩弄的敏感乳首,边吸边用舌尖在乳头上快速的拨弄,程安欲声闷哼,一抽一抽的夹着阴茎的屁股兴奋的缩的更紧了。
程安又骚气又不耐玩,被冯川吸两口就受不住的直躲,仗着男人手被捆着,不能逮他,缓过来又心痒的让男人接着舔他的胸,「欲擒故纵」的德行恰似他不坚定的「舔狗」内心,「墙头草」一样随风倒的态度。
最后还是被冯川用牙磨着乳头,忽然狠顶了他数下,才哼叫着喷射了出来。
程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的呼吸着,脑内被性潮的飓风席卷,像是又喝晕了一样,眼前有白色的飞蛾缭乱的煽动翅膀,鳞粉迷住了他的眼,落成眼前闪烁的白色光斑。
“舒服吗,我的宝贝。”
冯川的声音中有着潮湿的欲望,尾随着欲味潜入进程安的脑海,翻搅着即将平息的飓风浪潮,硬度不减的物件在挛缩的腔道中缓缓律动。一只手抚上了程安汗湿的脸,一只手揉碾着他发肿的乳首。
绑人的绳索孤零零的被撂在了一旁,冯川的手腕上连个捆痕都没有。与其说是不知何时摆脱了束缚,倒不如说是这条绳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拴住凶悍的「狗男人」。
出身背景复杂的世家,「脱困训练」是冯川幼时的选修课之一。何况他的宝贝担心勒到他的手,连结都是活扣。
被嫖这位很有职业素养的让程安嫖了一发,将程安摆成更好「食用」的躺位,筋脉勃张的性器深入浅出的顶着程安的后洞,笑着在身下人神色闪烁的眼角湿热的亲吻,“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仍处在射精后冷感期的程安将腿盘在了冯川的腰上,抬起屁股迎合着深埋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甘之如饴的哼声:“操我。”
近距离的相视,程安在冯川墨色深重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被溺毙的倒影。
他的情人粗喘着,以兽性回应他的引诱,不掩贪欲的攻占着他的身心,施咒一般反复的宣告着主权,“你是我的……程安,你是我的。”
令程安颤栗的占有欲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紧束住了他游荡的灵魂,感官只剩肉体交融时与爱有关的性,喘哼的程安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的呢喃,“你是我的。”
“嗯。”兽性大发的男人收起獠齿,带着和下身狂放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情,细碎的从吻痕交错的脖颈一路轻啃上程安的唇,“我是你的。”
炽烈而殷切的肉体碰撞声,是伴侣间与情话一样的爱语。
贴近
【不被常规世界的框架所容纳的背光角落,也会有美好的事物生花绽放。】
半晌贪欢后,亲密结合的两人又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所爱之人不时的情话实在令人浮想联翩,程安觉得冯川与他虽然肉体上分开了,心却挨得近了很多。
冯川在衣帽间里翻找了片刻,拿了件羊绒衫给程安穿。
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洗过的头发,对男人刻意的挑选有些莫名。
“衣服没什么特别。”冯川随手从柜中拿了件熨烫过的衬衣,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嘴角微挑,“主要是被我穿过。”
程安默默的将冯川贴身穿过的衣服,贴身套在了身上,因着冯川的话,总觉得衣服上有对方的气味很保暖,他身上已经过分的热了起来。
这处住所只有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