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程安会忽然咬下来,就像手臂被抓得淤青溢血,也只是用另一种从容的方式「劝」他放手。
程安全身虚软,被高抬起的腰身在顶撞中频频下滑,单膝跪在他身前的冯川,索性将程安的腿推至胸前,托着他的腿弯,圈着后背,以交合的姿势将人抱着站了起来,腰力惊人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操干了起来。
悬空的身体被顶撞的前后摆动,男人凶猛的攻势加上自身的回摆,不过几下就将程安操得气息短促,话都说不出来,脑袋缩在冯川脖颈处不住的闷哼。
他的后穴彻底被男人操开了,充满韧性的穴眼随着推送软软的吸附着男人的肉棒,勃张的阴茎填满了他的内腔,因体位原因,每次深插时,阴茎硕大的龟头都会碾过能引起强烈性冲动的前列腺快感区,体内被肉棒填满时不适的饱胀感,在这种异样的快慰下,令他产生了被侵占,被征服的诡异心理。
被征服意味着甘为人下。
程安被自己的心理活动吓到,垂死挣扎起来。男人不便动作,略一颦眉,索性抱着他坐回沙发上,就着相连的姿势,圈住程安的大腿,让人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冯川平缓着粗重的呼吸,替程安抹掉额头上潮热的汗,一只手懒洋洋的抚摩着程安的脚踝,像只饱餐后戏弄猎物的凶兽,视线由上而下「舔」过程安,看向对方难以隐藏的腿间,愉悦的笑,“硬了?”
被他干硬了。全然勃起,顶端还不知羞耻的流出了前列腺液,程安窘迫的咬紧了牙。
冯川将程安被绑的手松开,早前拒绝拥抱的男人,主动将程安搂在了怀里。
继续黏腻的律动,带着体重的楔入让肉棒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仿佛要将他捅穿似的癫狂操弄下,程安不得不扶着冯川的肩膀,稍稍抬起屁股,以求减少深入。
冯川将有些凌乱的额发后拢,细碎的吻上了程安被口枷磨破的唇。因为骑乘位姿势的关系,始终居高在上的男人,亲吻时略微仰起下巴,犹如祈求般的轻吻,像是带着虔诚的爱意。
相贴的面颊上,感触到了潮湿的水渍,冯川愣怔,在被推开之后,扳正了程安的脸,怀中的人眉头倔强的颦着,眼眶通红,满脸的眼泪。
除了第一次时,见过程安心理生理同时崩溃状态下的眼泪,过后不论是鞭打,或是做到他一身伤,直白的肉体疼痛,都没见过他流一滴泪,刚刚操的比这还凶,怎么被亲之后,反倒哭了?
程安哭起来的样子是好看,惹人施虐,令冯川小腹邪火愈发蹿腾。冯川拿过一旁的浴袍,在程安的脸上抹了抹,蓄满泪水的眼眶一眨,又是两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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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施暴者持续的凌虐,就怕施暴者突然情深的温存,被打不委屈,被关怀疼不疼时,心里的酸涩才会难以自抑。
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以疼痛转移注意力,眼泪却还是没出息的流个不停。
不能哭,平白让面前的混蛋看笑话,被人给欺负哭这种事,从他七岁时,第一次还手打破一个抢他饼干的男孩的头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但他真的很难过,身体上的,情感上的,心灵上的,贪嗔痴一念接一念,甚至对面前男人苗头不对的复杂感情,太多抑郁的情绪糅杂在了一起,化成了宣泄的眼泪。
“好,不做了。”
程安以为是强忍着的泪水倒灌进了耳朵里,听错了。直到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再度为他擦了眼泪,将欲望抽了出来。
程安吸了吸鼻子,总算憋回去了。
冯川将程安放倒在宽敞的沙发上,拿了条抱枕,垫在程安的腰下,阴茎抵在程安的小腹上,下身贴合着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