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踏进浴室,在不沾赌时,他知道「理智」二字怎么写,更知道怎样才能少吃苦头。
因为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提前有了准备,他将自己清理完毕,用上了在药店买来的「凡士林」。在出卖自己的同时,一边做可笑的补救。
「补救」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程安塌着腰,趴在洗手台上,两腿分的很开,一只脚踩在浴缸的边缘,沾满软膏的手指正含在后穴里搅动着扩撑,被撞见后,羞耻得脚趾蜷缩,慌忙将掀起的浴巾盖了下来。
他脸色不好,冯川的脸色同样微微一变。
他腿间风光当下正朝着门口,程安见鬼的觉得自己撩到了这个男人。
因为对方浴袍下的巨物直接撑了起来。
「草」程安暗骂,不过马上是他要挨操了。
“你倒是个懂事的。”冯川将程安压制在洗手台与墙壁之间,姿势亲密,语气疏冷,“不过我不喜欢太主动的。”
程安从赌场出来后,瘾头就一直未消干净。于是越过冯川的手臂,拿起洗手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烟,娴熟地抽了起来,以实际行动告诉对方,小爷更不喜欢上赶着伺候。
这烟是老立散给他的,味道很冲,抽着很过瘾,程安心里舒服了,态度又乐观了起来,“要怎样才能让您喜欢?”
飘散的烟雾随着话语扑到了冯川脸上,从未被人拿烟喷过的冯川眯了眯眼,舔着唇角一侧的犬牙,“你会知道的。”
大抵因为才复赌过,半只烟根本压不住什么。反倒令他心念起不久前吸过烟的场所,程安再度不分场合的心慌了起来。
还有什么是他既怨恨又给他带来过甜头的东西呢?
程安缓慢的眨了一下眼,对焦的视线投向面前的男人,忽然将头埋在了冯川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
焚香的香水味道,淡淡的衣物洗涤剂的味道,男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味道是他曾经的梦魇,也曾暗自替他解围。
闻着有点上头。
冯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程安。对方脸色很白,白的有些病态,由内而外散发着氤氲温热的水汽,像是将「待上」两个字写在了身上,这是为了周全彼此特意准备的,态度也异常主动,醉瘫了似的,趴在他的身上嗅个不停。
原本打算将人按在洗手台上「解决」的冯川黑着脸,连推带拽的将程安摔在了沙发上。
程安慢吞吞的爬起来,坐正了身子,将腰间散开的浴巾披在了肩膀上,屋中很暖,遮挡物是潜意识在寻找些许的安全感。
“你用药了?”想到刚刚眼见的事,程安为自己下助兴药物一点都不奇怪。
程安反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没有。”
冯川扬手脱掉浴袍,将程安的头摁向自己胯间的性器,“来舔这个。”
程安轻轻的挣动了一下,挣得可谓欲拒还迎,不勉强,不抗拒,伸出舌尖在挺立的柱身上扫了一口。
“还说你没用药。”冯川将人推进沙发角,一手施力得掐着程安的下颌,在身下流窜的欲火升腾成了压抑的怒火,“用药物假意出的顺从,你觉得我会买账?”
“你不信我还问什么。”程安攥着冯川的手腕,错开钳制着他的手,冷笑道:“我跟你的第一次不就是药物下的顺从么?当时我但凡能动,我肯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叛逆。”他说着,忽而用脸贴着男人的掌心蹭了蹭,“不过我这人很会开解自己。而且在利益面前挺没下限,身都卖了,卖个乖算什么。”
他的一席话听着很有道理,但是并不能解释他此时的异状。
“我就是赌瘾犯病了,迫切的想做一些刺激性的事情调节心情。”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漫不经心地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