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招呼不打一声的冲着程安扑了上去。
为了诱饵故意探陷阱的程安这回糟了报应。
何宏抓程安的胳膊,冲射枪的男人使眼色,颇兴奋的跟曾徐秀说道:“看他这么不配合,肯定日不爽你,不如我在下面,让他坐在我的大屌上,我顶着他去动,当我俩一起在日你怎么样?”
“去你妈的!”始终窝着一股火的程安,终于控制不住的暴起,屈膝狠顶在了贴过来的曾徐秀胯下,腿风一扫,踹向了何宏的后膝盖。
拉扯间将两个人都掀翻在了地上。射枪的男人后退了一步,另一个「男主」也停在了原地。
从小就客串小混子的程安没少打过架,也没少挨过打。但凡逼急了动起手,砸鼻,踢裆,搂脖子绊脚,只要能制服对方怎么阴狠怎么来。
曾徐秀捂着「命根子」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亏着他身上的肉分了劲头与准头,这一下要是挨实了,也就告别这物件了。
曾徐秀在原地打滚,半天没喘上来一句话,何宏没妄动,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位脸色涨成「臭豆腐」的男人用身子擦地。
程安仍不解气,一脚就要跟踹上去,被何宏发现,扑撞到了一边。
何宏在边上帮腔嘴贱半天,这不知有是情有义舍身救金主,还是怕金主被打死谁都不落好的一撞,迅速吸引了仇恨,同程安撕打了起来。
他这没穿衣服,被程安拳拳到肉的攻击打的「嗷嗷」直叫。射枪的男人眼见己方吃亏,从边上捞了个顺手的木头装饰物,加入了战局。
唯独刚刚当靶子那男人,静立在原地,咧着嘴比刚刚更加幸灾乐祸,恨不能抓一把瓜子边嗑边看。
一场「群战」最终演变成一场群战。
程安气疯了,盘踞在他身上的压力和被赌瘾支配的愤懑无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从打斗中找到一种近乎酣畅的快意。有血从额头滑进眼睛,顾不得擦,也要把拳头甩在对方脸上。他被两人围攻,其中一人还带着武器,并不占优势,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抽空踢上曾徐秀两脚。
冤有头,债有主。程安对恶意的欺骗容忍度极低,这孙子一开始要实话实说,他根本不会上这条在泥地里航行的烂船,强买强卖又言而无信,还要录什么像,直想将这恶心的玩意打成照片。
眼看程安一脑门的血顺脸淌,对战的两人也怕出事,转攻击为压制,被程安不要命似的反击吓到,且战且退的停了手。
曾徐秀颤巍巍的躲在了看戏「男主」身后,尖声嚷着要报警找保安,程安这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他浑不在意的用袖子蹭了蹭半边脸的血,白衬衫上血迹斑斑,表情木然,好像命案现场的凶手在善后一样,差点将曾徐秀的尿都吓出来几滴。
“还玩吗?”程安心跳的剧烈,语速不由加快,听起来似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曾徐秀真快给跪了,“不……不了,不了。”
“好。”程安说:“那麻烦你把工钱结一下,双倍。”
程安揣着新到账的手机转账,被曾徐秀「请」出了屋子。最后的最后,这位集团总裁夹着肿痛的裆部,企图挽回一点颜面,“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