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招惹了一只食欲大开的狮子,舌头触碰到男人带刃的犬齿,差点有来无回。
难得有人敢以「激情」回应冯川,尽管只是伺机的报复偶尔新奇的体验却并不坏。
程安松开抓着男人领口的手,这个吻的控制权却早已不在他手上,唇舌被勾缠追逐的狠了,不甘做盘中食物,也会反口回应。
小腹上陡然被淋上了湿热的液体,淅沥沥的淌进了程安的裤腰间。交吻的两人随之分开,只是气息一时还不稳,看向彼此的眼神清醒却暗藏被撩动出的躁意。
冯川慢条斯理的拉过程安想要抽离的手心,借他的手擦掉了性器上残余的精华。
被射了一身的程安敢怒不敢言。
旖旎的气氛很快消弭了个干净。
冯川:“你叫什么名字。”
“程安,章程的程,安定的安。”兴许会涉及到合约,被问及的人稍加解释。
“程安。”冯川用舌顶弄嘴里被咬出的破损,不知是在看窗外的舞台,还是在看玻璃上程安模糊的倒影,“这地界的确热闹,愿意凑这个热闹就来,遇到太出格的人纠缠,可以提钟起行的名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给了他一个倚仗,较起初谈好的条件更优越,冯川的确是个慷慨的主顾。
至于其他,程安不提,冯川也不会问。兴起归兴起,冯川从不跟人有稳定的关系。若程安主动找来,干净合胃口的东西,他不会拒绝,仅此而已。
对于干净的定义,不管是因为缺钱还是有什么苦衷,浸淫情色场所,时间久了,肯定就变味了。
程安一时无话,并不应好。握了握男人递给他擦手的帕子,垂着眼思索了下,“我跟他们还不如跟你。”
冯川轻笑,并不听信。非常不待见和不待见区别不大,这句话可能只是随口奉承或者是给自己留个退路,真想跟他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冯川没拆穿程安的小心思,包容的语气,道:“太晚了,回吧。”
两人相继离开,小猫睡眼朦胧的醒来时,玩伴和主人都不见了踪影。颠颠去了茶室,里面早已人走茶凉。
玻璃墙外的聚会也已经散场无人。被抛弃的凄凉袭上他脆弱的小心肝,瞬间崩溃的「嘤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