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抚他兽欲的人不在,想他,想要他。
如果程安此刻在身边,冯川会因为对方的怀抱而镇定下来,唇舌的交缠与落在对方身上的吻痕,都会因为爱人的迎合与回应而轻柔,打开他,进入他。
“程安……”
冯川呼吸粗沉,闭上眼,眉峰与鼻梁间微微颦起,绷紧的下颌骨线条凌厉坚毅,收回放在床榻另一侧的那只手,握住下身昂然的器物缓缓套弄。
男人的喉结滚动,獠牙咬着爱人的名字,在低唤中将心念的人厮磨拆吃,回味着程安的声音,气味,触感,被欲潮浸湿时的颤抖,身躯交融时的火热,那是冯川余生的身心归宿。
想他,疯狂的想他。
兽化的欲火太过冲心,套弄从急躁转为暴躁,食欲刁横的巨物除了溢出些体液外,依然硬热的跟烙铁似的与他「对峙」着。
并不是努力了就会有回报。
自己动手却没能丰衣足食的冯先生拿过手机,打着叫醒服务的旗号,开始扰民。
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被扰清梦的程安带着浓重的倦意,深喘了一口气,含混的唤他,“川哥……”
冯川的心情得到安抚微妙的好转了起来,下半身那物却可耻的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