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想将人放下,又因为这句话将他家奶里奶气的黏人精背在了背后。

小孩子似乎总是笨拙又柔弱,走路会摔,要人抱要人疼,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得拔高,比过了他的腿,超过了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时也不需要将下巴仰的那么高。

二十出头的钟起承锐利的像把以血开锋的杀器,从其父那里承过「衣钵」,一句钟大少搁在黑色交易场上,掷地有声。

彼时的钟家是鬼怪们躬身攀附的天边阴云,浑可遮天蔽日,无数为财而争的人,做法事般跪在「继承者」的脚边,祈求一场甘霖。

身边从不缺陪伴的钟起承,将陪在身边最久的一个姑娘带回了家。

临要过夜之际,水到渠成之时,已经十几岁的半大少年,敲响了他的屋门。

“哥哥,我今晚想跟你睡。”

雷厉风行的钟起承言语间毫无在外时的强横,无奈道:“前段时间不是已经习惯自己睡了吗?”

钟起行抿了抿嘴角,慢慢地向后退着。

门还没关严,当哥的便心软的改了口风。

衣衫半敞的女人早已被勒令穿好衣服,满以为即将转正得道修成,不甘心的怨声:“他什么意思啊?”

钟起承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女人愤愤的争辩,“他都那么大的人了,明显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