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拦下。
“你笑啥笑?”
江澜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笑了?”
叶宝珠委屈地噘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在笑话我!”
她现在就想不通一件事,一样的罐头,那些人凭啥来找江澜几十瓶几十瓶地订,而她天天在这摆摊,却一天都卖不出去三瓶?
而且还都是一锤子买卖,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回头客。
江澜一个订单就能挣普通工人的大半个月工资,而她在楼下暴晒了一个礼拜,直到今天,也才勉强地挣回那五块本钱。
至于这些天付出的时间,精力,体力,全都打了水漂不说,全家人还都不给她好脸色。
到底凭啥,都凭啥!
叶宝珠越想越委屈,按住自行车龙头,说啥也不放江澜走。
“你有啥资格笑话我?要没有熟人介绍,要没有这些街坊邻居捧你的场,就你做的破罐头,一个都卖不掉!”
江澜真是无了个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