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的道，“你变心了？是吗？”

韩森两天没吃没喝，这会儿浑身无力。他眉头紧蹙，“卓叔叔，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几天没见温言。

卓然握紧拳头，“是那个温小姐？”

韩森沉默了一下，又点点头。卓然哼了一声，“温小姐真不同寻常，把江韩两家的年轻男人一网打尽了……”

韩森没解释什么。他活动了一下骨头，“卓叔叔，谢谢你放了我。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他转身要走。

卓然却又叫住了他，“温小姐惦记着你，既然找到，我总要对她有个交待。一会儿，我送你到她那里去。”

韩森呆了一下。

他自然没理由拒绝。

临近十一点，卓然又开车把韩森送到了温言家楼下。温言还在看电视呢，又听见敲门声，她前去开门，就看见韩森，旁边还站着卓然。

她人都傻眼了。

“温小姐，你找的人，我帮你找到了。”卓然看见她穿着睡衣，胸前大片肌肤露出来，不敢直视，移开目光。“告辞！”

他说完转身就走。

温言说了声谢谢，又撑着墙，看着韩森。他无精打采，看着有点憔悴的样子。她嫌弃的皱眉，“怎么这副样子？”

“卓安妮把我关地下室，两天没吃喝。”韩森进门，一伸手抱住她。阴郁的脸庞，眼神带了几分讨好，“主人，狗狗好饿，有没有吃的？”

温言哼了一声。

又嫌弃的推了一下他脑袋，“去洗澡，身上有味道了……”

韩森乖乖的应了声，跑去浴室洗澡。温言正想吃点宵夜，就顺手煮了两碗面。韩森出来的时候，面已经做好了。

韩森饿得要死。

端起面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完饭，又主动去洗了碗。温言洗漱后，准备去休息了。刚进卧室，就被小变态从后面抱住。

韩森眼巴巴看着她，“主人，我陪你。”

“你个废物陪个屁，滚一边儿去，自己睡外面沙发！”温言把他往外推，韩森抱住她，眼神炽热带着乞求，“我就算废了，也可以的。我想服侍主人，求主人垂怜……”他没说完就吻来。温言手脚有些发软，随手关上了门。

卓然离开后。

开着车，到了女儿落水的河边。

他停了车，坐在那河边草地。

一根一根的抽着烟，他先是丧了妻，现在又丧女，对于中年男人来说，最惨莫过于此。他沉溺悲伤的情绪，可脑中又忍不住浮现温言的脸，在他最绝望痛苦的时候，竟叫他再次遇见了温言。

她当年救过安妮。

没想到，如今，却和安妮的死有关系。

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命运呢？

他在河边坐一晚。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准备回去。

他眼睛发红，一身疲惫坐车准备回去，但回来时，路过温言的粥店。他鬼使神差的，叫司机停了车。

温言今天来店里。

比平常要早一些，店门刚刚开不久。

一辆豪车停路边，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走进来。他是今天第一个食客。温言正跟前台小妹说话，看见卓然有些意外。

他的样子，比昨晚更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身上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件，显然昨晚是没休息。

温言蹙眉道，“卓先生，你这是一夜没休息？”

卓然嗯了一声。

“卓先生，你这样容易伤身的。”温言看他这样子，想了想，又提醒道，“楼上有包间，要不要去雅间休息一会儿？”

卓然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