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大度还是在阴阳怪气,姜月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指望和他撒谎躲过危机很显然行不通,诚如费利克斯所说,她抽搐一下他就知道她身上哪个洞会流水。简直就是行走的人体测谎仪。
她主动服软,过去亲他:“我发誓我真的只是看了一眼,谁让他们只穿了裤子。要是有个身材好的美女站在你面前,只穿了裤子你能做到不看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笑,“姜月迟,我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你以为轮得到你?恐怕等你认识我的时候,我的cock早就操出茧了。”
驯龙
的确,姜月迟想起他父亲说,他十三岁开始就经常遭受无休止的骚扰示爱。
其中肯定不缺乏顶级身材的大美女。
她举起手指发誓,说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
她发誓她对那人没有任何遐想,她真的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
而且这种注视很难避免,她没想过拳击比赛会不穿上衣。
姜月迟抱着他要去亲他,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滚。”
她不死心地又过去抱他,这次仍旧被推开了,但至少没有语气凶狠的让她滚了。
她站在那儿,在心里骂他小心眼。洋人就不能大度些吗?
真是莫名其妙。
但这并不影响她第三次过去抱他,亲他。
好在这次费利克斯没有再将她推开,但他也没有给任何反应。
只是像座冰山那样似的站在那里。
他站着不动,不给予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反应。
姜月迟回忆起他平时是如何亲自己的,又将同样的套路用在他身上。
双唇柔软地贴在一起,略微被挤压到有些变形。他没任何反应,单手揣兜,就这么靠着洗手台,懒散站着。
直到姜月迟小心伸出手,去搂他的腰,手沿着他的腰背轻轻抚摸了几下。
他这才屈尊降贵的给了回应。
接吻这么久,彼此就像是在互相交换二氧化碳一样。
费利克斯冷眼看着她,废物,接个吻就累成这样。
她换好气,又继续踮脚过来吻他。
这次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这边压。
费利克斯也终于主动了一回,单手按着她的后脑勺。
她伸手捏着他垂在胸前的领带,香槟色的。
这还是她给他系的。歪歪扭扭,不伦不类。
给他打领带的时候她心里把这条香槟色的领带幻想成狗绳,就这么拴住他。
她只要轻轻扯一扯领带尾端,哪怕一米九的他在自己面前具有压倒性的强势,但他照样会低下头听她说话。
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只用一根领带就能控制他低头。
可明明领带是再禁欲不过的东西。
最初是用来给战士擦拭战刀上的鲜血的,后来就演变成了搭配衬衫的装饰。
距离喉结那么近。
费利克斯对穿着没那么挑剔,他衣帽间的领带几乎都是素色的,通常拿到哪条就戴哪条。
姜月迟最喜欢这条香槟色的,看上去清冷感多了些。
费利克斯本身就是偏清冷的冰山长相,尤其是那双蓝眼睛。
和窗外的海面一样,都瞧着深邃莫测。
她怎么会放着费利克斯不喜欢,而去喜欢别人呢。
她又不蠢,她又不瞎。
她是个非常典型的外貌主义,喜欢好看的,喜欢身材好的。
没有比费利克斯更适合的人了,在这个世界上。
费利克斯将领带从她手中抽走,单手解了,随手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