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聂世雄勃然大怒,大手一甩,女孩便身不由己的跌坐在一旁。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影射出父亲那张锅底般黑的面孔,女孩连忙抬头,便瞧见他往前一步,似乎想要拽起她。
女孩的屁股裂开似的疼。
本能的往后退:双腿支起来,姿势不雅的挪动。
“你以为你是谁,你在跟谁说话,我对你太好了,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谁给你的生命,谁在养活你?嗯?”男人沉声训斥。
字字千金,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你想干什么?”女孩虚弱的质问。
聂世雄距离女孩半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
冷嗤一声:“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还能干什么?”
聂慧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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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带上门后,找了个由头,将服务员支开。
仔细观察四周,见没什么人,便急忙将耳朵贴近门板,凝神静气,仔细聆听。
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橡木的门板,笨重厚实,听不太真切,只知道,男人和女孩在争吵,至于吵了个什么?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听清。
恰好此时,服务员急匆匆走过来。
男人心虚的挺直腰摆,故意低头,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服务员见此,很是不解,但也没说什么,直接道明来意,经理听完后,嘀咕了一句,我的扣子哪去了?
服务员立刻低头,帮忙寻找。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别无旁物。
经理连忙出声制止,说是店里什么样纽扣都有,丢了也没什么。
随即大踏步离开,服务员不疑有他,紧随其后。
这间方厅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看似平和,不远处暗藏龌龊。
女孩吓的满脸苍白,简直难以置信:他要干嘛?要在这里欺负自己吗?
“你放开,我不要!”聂慧竭力挣扎。
小手胡乱挥舞,险伶伶的,擦过男人的面颊。
聂世雄冷峻非常,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女孩摇头摆尾,就像一尾活鱼,拼命挣扎,倘若真被对方得手,自己怎么有脸走出这个大门呢?
聂慧带着哭腔:“爸爸,不要,不要在这里,我错了,我以后不跟你对嘴了。”
女孩吓得六神无主,难得服软。
聂世雄却不近人情,冷冷道:“你现在知道,后悔晚了。”
顶撞自己,让其失了颜面是大,另外便是对方的背叛,本来,对其情有独钟,再加上没造成实质性的损失,打算息事宁人。
可没成想,小丫头不识趣。
给了几分颜面,便要开染坊,再不管教,成何体统。
女儿当面出言不逊,传出去,有辱门楣。
聂世雄在K市,立足这么多年,俨然已是富甲一方,这方社会的名人。
放在全国不敢说,但本省来讲,绝对排的上名号,就连省长都要礼让几分。
但家门不幸,居然出了个混不吝的小丫头?笑话女孩是小,影响自己的声誉却是绝对不行。
所以聂世雄狠下心肠,决心给她深刻教训。
聂慧但见父亲,黑着面孔,冷漠无情的样子,心凉了半截,犹如困兽,不停的寻找突破口。
男人的大手像铁钳子似的,单单是束缚住女孩的行动。
尽管如此,聂慧人小力单无法逃脱。
父亲眼中的轻蔑和戏谑,令女孩明白,就算自己再怎么样,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