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切都是没有人情味的交易。
聂慧完全处在下风,理智告诉她,应该忍耐,寻找时机脱困。
可当想起,对方的所作所为,便恶心的哭出来。
“那不是我的错,呜呜,我是无辜的,再说呜呜呜,事情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嗬嗬啊……”她还能伶牙俐齿至此。
已然算不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可以去验血。”她理直气壮的要求。
聂世雄先是一愣,眼中精光乍现,偏于狡诈的一笑:“先别说那些了,我的鸡巴硬的不得了。”
话音落,便抓住女孩的小手,往下身带。
“呃嗬嗬啊,不要啊嗬嗬,松开我嗬嗬啊……”女孩力气小,身不由己的被得逞。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骇然硬度,聂慧不禁心理受了打击,就连下体的肉壁也跳动了两下。
好似受了惊吓,怕极了那东西。
“好宝贝,让爸爸看看,你的小逼湿没湿!”
原本的欲望,被对方这么一碰,一发不可收拾,睾丸急速收缩,鸡巴瞬间涨大许多,差点将裤子撑破。
男人松开她的手,急不可耐得拉下拉链。
聂世雄今天
穿的是灰色内裤,里面的大伞让人望而生畏。
他拽低内裤,手掌伸入胯间,顷刻间,那根大家伙便活蹦乱跳蹦出来。
聂世雄脸膛略方,眉目浓重,脸色发黑,就连身上,也没有白的地方,只不过终日正装,不怎么见阳光,肤色略浅。
只是这胯下的东西,却又不同。
长且笔直,黝黑发亮,如同威风凛凛的钢枪。
尤其肉头,更为硕大无比,少许包皮堆在冠状沟处。
褶皱就有两三层,看起来有点牙碜,聂慧眼光的余光瞄到后,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失声尖叫。
因为男人不光漏出了鸡巴,还试图脱她的睡衣。
松松垮垮的布料,转瞬被彻底撕开,变成褴褛的条条。
女孩双股战战,上半身完全赤裸,只余一条低腰蕾丝内裤。
而男人呢?衣着还算完整,只是下半身的关键部露了出来,若是被其他人看到,非惊掉下巴。
聂世雄在外人面前,向来人模狗样儿。
不苟言笑,嘴角微微下垂,好一副倨傲,游戏人生的姿态。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派的,跟这副浪荡的好色之相,截然不同。
胯下那条大尾巴,直挺挺支棱着,戳着女孩的腰眼,大手摸着对方的腰身和胸脯,嘴里念叨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聂慧被吓得小脸煞白,在他怀里如同一条白鱼。
摇头摆尾的挣扎,奋力推搡着父亲,嘴里嚷嚷着:“我,我不要同你做那样的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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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硬邦邦的大鸡巴下 H
聂世雄春心荡漾,此刻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他狂妄的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什么羞耻,不羞耻的,男人和女人就这样,脱了衣服,光了腚眼子,都是一个德性。”
话音落,连他自己都镇住了。
男人从小就知道自己家世不俗。
有着良好的教育,时不时还要受着,严酷的政治熏陶。
可还是难以磨灭骨子里的不羁和野性,他讨厌政治的尔虞我诈,觉得不爽快,不自在,他要的生活,是阔绰,体面的,随性的。
说通俗点就是,有方天地可以任有自己为所欲所。
实则这么多年,被管束惯了,及至上了大学,他撒着欢在花丛中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