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在床上放不开,不懂得如何讨好自己。
口交差强人意,叫床,也是叫的乱七八糟。
好在,不论怎样,他都喜欢,这就是爱。
聂世雄拍着她的背,鸡巴继续深入,便听到女孩小声抽噎:“你,你骗人,不是说,啊嗬,要躺着的吗?”
男人挑眉,床上的话,有多少作的了真?
他被人伺候惯了,偶尔得了他的欢欣,也不吝啬赏赐情妇些东西。
“好好,躺,着,躺着……”
话虽这么说,却迟迟不肯动作,这样的体位,虽说鸡巴被压迫着。
难以施展全部的威力,可也有好处,那就是刺激,他的眼睛,望着窗外,偶尔能听到佣人们忙碌的声音。
树梢挂着皎洁的月亮,夜晚的美好刚刚开始。
倘若躺下,那么室外的景物就瞧不见了。
“嗬嗬啊嗬嗬啊……”女孩等待着他兑现承诺。
坐着的时候,对方直上直下,鸡巴顶到了宫颈口,再加上重力的压迫,总之小逼很辛苦。
聂世雄双腿伸的笔直,捧着女孩的屁股,上下动作,腰的力量用的少,手上的动作比较大。
如此这般,下半身的感官更为显著。
睾丸摩擦着床单,酥麻的快感,充斥着下半身。
他干的越发起劲,也许嫌这个姿势,还不过瘾,居然将腿盘起来。
“嗬嗬啊呀……”
肉棒上的褶皱堆积起来,小逼套弄间,一点点将褶皱展平,快感如同小蛇在其上游走,聂世雄舒服的双眼放光。
双手捧着女孩的臀部,快速颠动。
穴口的媚肉被撸的外翻,初来得不适,慢慢缓解。
阴道被摩擦的充血,麻木,生出丝丝缕缕的异样。
除了被填满得饱胀感,终于有了点别的念想,聂慧整个人浑浑噩噩,身前就像抱着个火炉。
父亲阳气壮,精气神在骨子里游走。
他可以不眠不休的寻欢作乐,跟年轻那会儿有的拼。
如今夏风习习,有张舒适的床,还有玲珑酮体,这个春宵简直令人艳羡。
“爸爸,嗬嗬呜呜呜,嗬嗬爸爸……”女孩被?H的,浑身发软,下体的感觉越发明显,她还小,品不出太大的滋味。
总觉得舒服,舒服的却有限。
心理上的负累太重,使得她生出堕落耻辱的罪恶感。
她的身体发育不完整,心理也不成熟,很难以一个女人的姿态去体会,伦敦之礼的没美妙。
聂世雄很难理解她的心情。
为她考虑的有限,他一味的放纵自己,从对方身上摄取快感。
“坚持一下,我太得劲了。”男人兀自说道。
将女孩的臀尖揉的通红,下面的鸡巴露出来老长。
小逼被?H的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聂慧整个人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她很想呼天抢地,或者肆意殴打,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父亲的侵犯,每被对方操一下。
聂慧都觉得自己脏了。
她从里到外整个人都是脏的。
而父亲则是浑身恶臭的禽兽,是他把她弄脏了。
越想,越是悲伤,愤恨,她终于鼓起勇气,昏头昏脑的甩了一巴掌。
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聂世雄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对方,手慢慢松开了对方的屁股。
改为捧着她的小脸。
女孩想要挣扎,可她没办法动。
就像被人钉死了般,她的眼珠子微微晃动。
突然,有点害怕和后悔,半晌,她率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