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鼻的腥膻味传来,聂慧大叫一声,嘴里吃了一嘴的毛。 坚硬卷曲,她汗毛倒竖,拼命想要吐出来,索性,对方再次提起她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你给老子搞成这样,就得负责。” 下一刻,龟头顶上来。 聂慧浑身麻痒,药效似乎是一波波的袭来。 中间有短暂缓冲,她还没摸清规律,便再次陷入难堪境地。 她呻吟着,感受不到头皮的疼痛,眼前的巨物,跟脑海皮层深处的生理渴求重合,吧唧嘴,小手抓住棒身,微微启开唇瓣。 女孩居然主动用唇舌包裹硬物。 这样的举动,使得男人怔愣,不明白其反复无常究竟闹的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