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样做,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 对方就是个油盐不进,没有道德的禽兽。 她失望,惊恐的撕心裂肺,笃定父亲肯定会侵犯自己。 “呜呜,不要,呃啊,求,求您,呃啊,看在妈妈得份上,不要……”聂慧无助又可怜,突然间无比怀恋母爱。 那是她生来就缺失的东西,宝贵珍重。 保姆毕竟是保姆,给不了她血脉羁绊的亲情。 而父亲却是工作狂,常年忙碌,对于她,并不怎么关心,完全是野生疯长,她时常没有生活的目标,默默的一天天长大。 直到,直到得到某位长辈得宠溺,才鲜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