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起来,不自觉的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吃了一会,女孩的小逼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下巴。
突然停了下来,往穴口吹气,一股瘙痒随之而来,聂世雄恶劣的问道:“这骚逼,到底得的什么病呢?”
聂慧摇着头,不想听,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爸的舌头最管用了,让舌头检查下!”说着抽出手指,粗粝的舌苔划过小阴唇,引得女孩一声尖叫。
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开着,此刻室内温度攀升不少。
宽大得公主床,在床头有两根漂亮柱子,权作装饰,上面肉体横陈,男人高大的背影微微动着。
脑袋却不时摇晃。
女孩的两条腿,此刻终于动作一致,想来是伤痛已过。
抖动着,踢蹬着,又细又长,显得羸弱不堪,尽管如此,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这已然是违和。
毕竟雌性那么幼小,雄性那么庞大强壮。
看上去带着欺凌的美感,倘若知道两人的真实关系,那么更是大跌眼镜。
世界上,有许多人,许多事,超出你的想象,你听不到,看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这出乱伦戏码,在仲夏夜再次默默上演。
女孩一声声爸爸,叫的令人揪心,可阵阵呻吟又透着渴求。
关上门,此刻,孩子就是父亲最好的玩物,她是那么漂亮,纯洁,小逼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尽管童真已失,但少女气还在,并且能留存许多年。
这就足够了,男人撅着屁股,头不停的动着。
将小阴唇吃的东倒西歪,好一会儿才放弃,随即舌尖顺着阴缝,回来滑动。
经过凹处的时候,轻轻一点,每次都令女孩情不自禁的叫的更大声,水流的更多。
淫荡的小逼,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聂慧浑身燥热,吐气如兰,在男人猛地插进舌尖时,终于喊破了喉咙。
“呃啊……”
脚背绷的笔直,脚趾蜷缩起来。
聂世雄就像取食的猛兽,一次次将舌头顶进去戳刺。
“呃啊,嗬嗬啊……爸爸,啊嗬嗬,啊不……哦啊……”女孩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嘴里胡乱叫喊着。
她的腿先是敞开,又是并拢,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屁股高高挺起,将阴户送上去,供男人亵玩,小脸绯红一片,带着超出年龄的媚态。
男人吃的差不多了,抬头,手横着抹过嘴角,没皮没脸的问道:“乖女儿,爸爸舌头厉害吧?”
除了沉重的喘息和低吟,没什么回应。
自顾自的再次说道:“还有更厉害的在后头。”
说着,拉着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裆处,那里支起的帐篷,将要撑破内裤。
聂慧的手被烫着,想抽回,又不能,懵懵懂懂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内心抗拒,可却无力摆脱眼前的困境。
男人拉低内裤,露出驴马一样的巨物。
拽着女孩的手再次放上去,滚烫还不算,居然在搏动着。
就像庞然大物蓄势待发,聂慧终于反应过来,她啜泣着,很是害怕,可欲望破坏了她的思维,带着一丝期待。
矛盾的心情,折磨的女孩羞臊难当。
“呃啊呃……爸爸……我不要……嗬嗬啊……”从嘴里发出艰涩言语。
聂世雄充耳不闻,攥着她的小手,反复撸动,让其感觉到自己的强壮。
“不要什么?你得病了,得操逼才能治好。”他淫秽的话音,表达着自己强烈的需求,接着邪佞一笑:“爸爸的大鸡巴就是给你治病的,插进小逼里,使劲操!”
男人突然俯下身来,在她的耳畔边一字一句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