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床头柜,寻找喝水的杯子,却发现杯柄有点远,伸手的话,恐怕只能碰到杯身。
由于口渴,还是决定尝试。
手臂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异常。
聂慧缓缓抬起,又无力垂下,肌肉疼痛的,令其想要抓狂。
女孩蹙着眉心,眼泪几乎掉下来,感觉自己完全像个废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怎么会呢?只不过睡了一觉。
仿佛遭遇车祸现场似的,她很是不解,担忧,又恐惧。
聂慧不肯放弃,再次尝试,弯着手臂,好不容易搭着杯身,却是指尖一滑,杯子移动半寸,跟着便没了动静。
女孩运了口气,不得不伸展躯体。
发现这样根本不行,只能翻过身去。
侧着,似乎更容易达到目的,于是果断的,将腿叠过去。
呈剪刀交叉的姿势,没想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私处直击意识。
“哎呦……”聂慧整张脸皱作一团。
压着的部位很疼,可她不敢动,怕增加负累。
想要抬腿,还是同样的问题,无力的根本令人心悸。
只能默默忍受,期盼着疼痛能过去,果不其然,这种痛,并没持续。
在松口气的同时,女孩如遭雷劈,身体痛,还有心可缘,为什么连私处也会如此?而且似乎更强烈。
聂慧甚是不解,似乎下面的痛,又不同。
胀痛,涩痛,钝痛,简直分表辨不清,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但她本能的回避这个尖锐的、问题:很可能旧疾复发?
被强奸的后遗症还在?因为病痛的原因,被引发了?
女孩自顾自劝解,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她到底怎么了?
其实答案近在眼前,很多时候,人们只是不愿意接受,掩耳盗铃罢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
保姆,管家,还有私人医生,走在前面的则是父亲,聂慧毫无生气的双眼,终于散发出希冀的亮光。
她委屈的看向保姆,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出口。
只有煽动的嘴唇,露出见面欣喜,保姆四五十岁,是软弱而安全的。
女孩真想对方抱抱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也许感受到了,她内心的不安,对方果真凑过来。
满脸慈爱的关切道:“慧慧,这是怎么搞的?”
别看有时候,女孩出言不逊,可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简直视如己出。
只是她没那份福气,照顾的到位,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得到对方的厚爱和敬仰。
女孩抬起手,想要跟她亲近,可半路却被男人截胡,聂世雄霸道的,抓住女孩的小手,紧紧攥着。
下一刻,发觉女儿的手心渗出冷汗。
他以为是不适的缘故,哪里想到,聂慧对他的碰触,深恶痛绝。
聂慧整个人的表情冷下来,就像霜打的茄子,就连炯子里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众人看在眼里,都觉得两人的关系耐人寻味。
但谁也没敢出声,聂世雄无事她的抗拒和厌恶,低头,脑门抵着对方的,温热的气息划过面颊,聂慧打了个冷颤。
“还好,烧退了,医生,你来给她瞧瞧。”聂世雄说这话时,终于放开女孩的手,让出地方。
拿出医疗器具,大夫走过来,给聂慧做了简单检查。
孩子的体质不错,发烧,点了针剂就缓解很多,不过,还是低烧。
“问题不大,只要再点一两天,应该会没事。”他按照专业的角度,做出诊断。
众人的神情大为放松,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