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做了几次?两次而已,还能做第三次,可眼前的情形,绝对不允许他在逞威风,得给她洗洗。
男人下床后,来到浴室将水放好后。
简单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旖旎。
出来后,将聂慧抱进去,轻手轻脚的销毁欢爱的痕迹。
正所谓人过留声,雁过留毛,被鸡巴?H过的逼,再怎么洗,哪怕是精液都出来,也难免漏出马脚。
主要是他的玩意儿太大,弄伤对方。
用浴巾将女孩包裹起来,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对着脏兮兮的床单微微侧目。
得换床干净的,这些都是罪证,聂世雄弯腰将对方再次抱起,紧走两步,放在不远处的矮榻上。
矮榻足有单人床那么宽。
因为房间大,女孩又是被伺候惯了的主。
有时候犯懒,连衣柜的距离都不想走,随意的将脱掉的衣物,扔在矮榻上,也算方便,过后会有保姆收拾。
聂世雄返回床边,思索着,床单和被套,究竟在哪?
作为一家之主,家里的家务向来不用他操心,要什么,吱声便是,由管家全权打理,冷不丁的亲自动手,还真是为难。
想着,衣柜里肯定没有,因为放的都是衣服。
那么……他扫视周遭,哪儿也不像放寝具的地儿。
他恍然大悟,就像宾馆似的,家里好像也有布草间,可究竟在哪呢?
不得已只得打电话问,拿出手机,拨了管家的号码,对方接起后,很客气的问他什么事?聂世雄直言不讳。
对方明显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说是让下人过去,帮着处理。
男人连忙拒绝,强调要自己来,管家很是纳罕,主人对这些小事,何时这么上心?他可是顶天立地干大事业的人。
尽管如此,还是告诉他,在楼下的某个房间里。
聂世雄放下电话,回头看了看聂慧,对方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没动一下,遂拿过被子,给她盖住了胸口。
尽管是夏天,可风吹着,总是不好。
男人穿上内裤,大摇大摆的下楼,很快找到走廊尽头,犄角旮旯的一间房。
打开后,发现里面都是寝具,仔细寻找,很容易找出女儿专用的,粉红色,摸上去光滑柔软。
取了床单和被套,聂世雄返回楼上。
换寝具的工作,看起来简单,对男人来讲,还是很麻烦。
床单倒好说,只是被套,第一次,还搞反了,他将蚕丝被,甩得猎猎生风,终于弄好。
看着地上换下来的脏东西,男人想也没想,扯下来,扔进门口的置物箱里,早晨会有保姆拿走一并清洗。
干完这一切,聂世雄将聂慧抱起,重新放在床上。
他看着女孩,眼神忽而温情,忽而严厉,末了,收回视线,拾起地上的衣裤,开始穿戴,完毕后,慢慢走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平房。
灯光已然熄灭,想来大家都在安睡。
抬头仰望,天空,星星点点的亮光,看起来遥远而又神秘。
聂世雄心如止水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从没哪一刻,如此深切的体会到活着的意义,长久以来,他的心思大都放在事业上,可仔细想想,事业能带来的满足感,已经饱和,他需要更新鲜的刺激。
这便是情感,俗话说,谁的心理没个人呢?
有些时候,那种感觉来了,想挡都挡不住,可能长久吗?
男人走出房间,风从窗户吹进来,吹散一室的淫靡气息,奸情结束,可聂慧还陷在梦魇里,直到筋疲力尽。
翌日,天气晴好,佣人起的较早。
因为昨天干了坏事,聂世雄浅眠,没睡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