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 自己在穆延宜腿上笑了两声, 随后问:“别人家的金主也会教情人学习吗?”

“不会,但男朋友会。”穆延宜答。

夏遂安这才满意:“那我先提前谢谢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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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节夏遂安过得忙碌, 后来他又和穆延宜回家, 穆延宜父母分别给了他一个拜年红包,厚厚一摞,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遂安还把红包拿出来数,数了两遍才肯睡觉, 说要是天天都是过年就好了。

穆延宜嘲笑他是小财迷,连睡觉都要数着钱,又带着夏遂安去洗手,说有细菌。

夏遂安被拉倒卫生间洗手,边走边嗯嗯的点头,理直气也壮:“当然啦,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不过比起钱我一定更喜欢老公。”

穆延宜把他这副摸样看在眼里,难得笑道:“我努努力,争取不被比下去。”

说罢他给夏遂安洗完了手,把小朋友抱到洗手台上,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随后他的吻落在夏遂安的脖颈,锁骨。

一路向下,最后没等夏遂安从迷茫中反应过来,就已经低头含住了他的。

这晚上他们住在穆延宜的父母家,二楼,隔音好不好夏遂安是不知道的,不过他在今夜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总算知道那天自己去给穆延宜口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连小腿都开始痉挛,不断的想要去后退。

穆延宜第一次做这种事,上位者做久了,做这样的事情时也带上两分矜贵,折磨得夏遂安要哭出来。

最后两个人都睡得很晚,窗外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算是雪,湿哒哒的雪花落在窗玻璃上转瞬即化,更像是落在了房间里夏遂安的身上,惹得他浑身都在抖。

第二天穆延宜的母亲宋瑶已经做好了早餐,满满一桌,难得丰盛,却在即将用餐的时间收到了儿子发来的微信,说今天不吃,要晚些起来。

不吃早饭这件事发生在一向对自己苛刻自律的儿子身上,宋瑶唇角荡起笑意,隐约有几分莫名的味道。

她转身招呼来拜年的宛安,笑道:“安安来吃饭,不要等他们,这小子终于也有了点人情味儿,知道心疼老婆。”

宛安愣了片刻,被宋瑶叫到时才坐下来,笑得有些勉强。

他总觉得哥哥不会变,就算不喜欢他,也会永远是那个利益至上,薄情淡漠不会喜欢任何人的穆延宜,直到今天他才蓦地惊醒。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穆延宜永远不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