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打字却不太方便,于是总在下午的时候给穆延宜打电话说这些。

她不管什么大老板有没有时间,只知道自己说完老板会给她包红包。

有次他给穆延宜打电话被赵翎听见,赵翎少有对他表示不认同,眉头皱起来:“你这和监视他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吗?穆延宜没觉得自己在监视夏遂安,夏遂安知道阿姨会和他说这些,有时候也会在阿姨的电话里和他说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问他听阿姨说这些不如听他自己说,他也想要红包。

夏遂安不觉得不对,穆延宜也没觉得,既然他和夏遂安都不觉得,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监视。

赵翎没话说,他总是这样,不管对或不对,多数在好友平淡的眼神里消了气焰。

回s市这天,阿姨打过来电话的时候穆延宜刚好下飞机,电话里阿姨说:“小夏先生今天可算出门啦,说是见朋友去啦,中午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呢,不过和我说了想吃奶香馒头,我做好再走。”

夏遂安一个人和他来到这里,哪会有朋友,穆延宜从机场里走出来,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和夏遂安的聊天记录还停在上午,某个小朋友和他说附近有一家新开的猫咖,他要过去撸猫。

穆延宜想:还是没经验,不知道这种事情要事先对口供。

电话被接通的时候有些吵,过了两秒才安静了些,穆延宜问:“去哪儿了?”

夏遂安在电话里说:“去猫咖了,一会..就回家。。”

听着夏遂安明显喝了酒的语调,穆延宜敛下神色,气笑了:“猫咖还提供酒吗?”

“我没喝。”夏遂安刚开始这么说,后来声音又心虚逞强:“没喝多少。”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