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花,穆延宜想到今天一晚上的曲折,低头看向已经熟睡的人。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声音不大,却让身边的小朋友皱起眉,把身体蜷成了虾仁的形状。

像是听得见外面的雨声,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时候他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穆延宜留了盏台灯后关掉了所有的灯,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几秒后才渐渐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起来,随后像是不满足一样,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的距离更加紧密才舒展了紧皱的眉梢。

七夕的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日,夏遂安身上的疹子已经完全消失了,早上还是被穆延宜威逼利诱喝下了一碗中药。

他喝完要把前几天吃的饭都干呕出来,控诉穆延宜为什么还不去上班。

穆延宜挑了眉,听出来昨晚还往他怀里钻的人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赶他走。

“今天休息一天。”

夏遂安去亲他,摸着老板的腹肌,还要说:“我不要当男妲己,红颜都薄命。”

穆延宜慢悠悠地“嗯”了一声,回吻夏遂安的时候动作要凶得多,几乎吻得夏遂安喘不上来气。

他放开眼神不清晰的夏遂安说:“不是因为你。”

今天有几场线上会议,他不需要去公司。

工作狂也会破天荒的休息,夏遂安觉得这人针对自己,转头用被褥把自己全部包裹住,打算继续睡觉。

觉没接着睡成,他的手比他的屁股更早开工,被拉着给某人做活动。

夏遂安迷迷糊糊想,不是说25岁以后男人性功能都下降吗,自己的老板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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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过后老板又都忙起来,夏遂安依旧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穆延宜回家的时候看见他在沙发上睡觉,把他吻醒后说:“要成了睡美人。”

“睡美人需要王子的吻,我在等老公回家吻我。”

算是撒娇的话,夏遂安自己说的违心,却在前几天发现老板好像很吃这一套。

穆延宜身上还带着夏天的热气,听他说完果然浅笑了一声,低头去吻刚睡醒的人。

还没吃上晚饭,夏遂安先吃上了别的,睡了一天的沙发上多了另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让夏遂安陷得更深。

两人在窗外漆黑的夜里拥吻,彼此心脏的距离仅仅隔着胸腔,夏遂安能听见自己和穆延宜的心跳。

他呼吸急碎,音调也是乱的:“老公今天回来好晚。”

穆延宜“嗯”了一声,“过几天要去北方,带金金一起。”

他说了个地名,刚好是两个人初遇的地方,也是北方集团所在的城市。

夏遂安不想去,夹着穆延宜的腰说不。

“不想回家吗?”

“不要,睡美人要在城堡里等王子,这里是我的城堡。”

夏遂安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回去了,现在不用着急。

他开始计算着日子,想协议到期的时间还剩下多久,刚好是过完年的两个月后。

现在距离过年也刚好还剩下两个月。

他在前几天的时候突然想开了,老板和谁合作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做一个每天屁股受苦的小麻雀,大不了协议到期或者东窗事发他带着自己的小金库从这里搬出去。

不过夏遂安偶尔也会想,如果协议到期了他是不是不能像这样一样睡懒觉了,要每天起很早去搬砖,可能偶尔还会遇见不长眼睛的傻逼。

穆延宜的西装被他扯得褶皱,西装的主人看出来他的不专心,把那双雪白的长腿抬到更高,送进去了更深。

夏遂安没有精力去想别的,最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是努努力好了,让穆延宜爱上他,给他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