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宜话要比平时更多。
他本身是重欲的人,酒还没完全的醒,动作也比平时起伏要大,且今天异常地,格外照顾夏遂安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
指腹在疤痕上缓缓摩擦,穆延宜问:“疼吗?”
“痒。”夏遂安被他弄得痒,去推他,没推开,只觉得今天的老板格外不对劲,连动作都比平时温柔了两分。
一想起自己都快要失业了,夏遂安没有了让金主爱上他后获得永久ATM的打算,他现在消极的可怕,甚至想要罢工。
夏遂安不懂金主每天朝九晚九,为什么精力还是这么旺盛。
真是奇了怪。
他心里骂着人,身体却诚实,一边去搂住金主的脖颈,一边仰头去接受金主的吻。
夏遂安在这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金主人模狗..人模人样,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到处都是恶心的有钱人,只有穆延宜长得最好看,说出了和那天晚上一样的话。
梦里的他一点也不贪心,小心翼翼地脱了衣服,数了数,才一件短袖和一条运动裤还有一双鞋。
他拉着金主笑意盈盈伸出三根手指:“一共30万,谢谢老板。”
“30万?”穆延宜睨过来,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你也配吗?”
夏遂安骤然被醒了,是个十足的噩梦,他睁开眼睛后第一时间是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
数字没有变化,他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自己吓自己,他要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