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且生活不能自理。
这样才最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世界上的男人千篇一律,偏偏大多数人都吃这一套。
夏遂安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听着穆延宜有力的心跳声,他抬起头,亲吻穆延宜的唇,外面的落雨声在气息交织间被淹没。没被拉严的窗帘缝隙中,窗户上倒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夏遂安的膝盖曲起来,偶尔被顶得受不了,边让穆延宜慢一点边断断续续的叫道,然后像是溺水的鱼,弹动几下腰后只能被身上的人宰割。
只不过嘴还活着,一如既往的话多,颠簸起伏时还能够说起外面的雨:
“..外面的雨要下多久?”
“很快就会停。”
“老公也可以很快停下吗?明天屁股会疼。”
“是谁刚才爬到我身上来?”
“受害者有罪论,老公耍赖。”
不知道谁才是耍赖的那一个,穆延宜在这种时候总是要多分出来两分耐心,俯身去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今天晚上本来没打算做。
但夏遂安像是寒冬里跳跃的火,总能够轻易把他不为人知的隐秘点燃。
做了一次,他停下来,去给还在缠着他的人擦拭身体。
平时夏遂安做完一次早就已经没力气抬手,但今天穆延宜收了力气,加上他刚不久前还睡了觉,现在反而精神。
他没骨头一样躺在金主的怀里,看着天花板,想起什么说什么,多数说的是不知道从那里看出来的土味情话。
比如:“老公你看窗户上有两个影子,一个是我的。”
“嗯。”
夏遂安弯眼睛笑:“另一个也是我的。”
穆延宜没有看窗上的影子,只是看见小朋友的嘴唇在他眼前一开一合。他在夏遂安的笑中俯身,亲了上去。
夏遂安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土味情话词典,用膝盖碰了碰穆延宜的,“老公怎么又精神了。”
“因为有人在捣乱。”穆延宜按住他不安分的腿:“明天上班,要早睡。”
夏遂安睡不着,抱着自己的元宝玩偶,躺在穆延宜怀里睁着眼睛:“我今天去公司,看见了几个穿西装的人,前台的姐姐和我说他们从北方过来。”
穆延宜习惯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听他的描述,说:“是北方地产龙头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叫王浔。”
说起公司,穆延宜话多了些,“最近集团准备探进北方的地产市场,刚好北方集团盯上政府的项目,但是不是谁都能够吃下这口蛋糕。”
“他们资金链不足够维持运转项目运行的缺口,在寻找合作方进行融资。”
夏遂安虽然听不懂,但难得安静,“所以老公要和他们狼狈为奸了吗?”
“是战略合作。”穆延宜纠正他,随后说:“还在考虑,他是目前最合适的合作对象,不过前几年被挖出私生子的绯闻,可能会对股票浮动造成影响...”
穆延宜忽然停下,“怎么了?”
夏遂安摇头,突然说:“那个老头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老公还要和这样的人合作吗?”
穆延宜把他抱进怀里,“我是个商人,他的私生活怎样和我无关,只要他能够带给公司足够的利益,那这就是一笔合适的买卖。”
“那如果有一天他的私生子被曝出来了呢?”夏遂安问他。
穆延宜低头亲在夏遂安的发顶,声音平静:“我相信他可以解决,合作合同上也会写明条款,如果真的影响到股票,集团会第一时间退出来。”
“老公要和他们合作吗?”
“还在考虑。”
穆延宜看着在他怀里的夏遂安,轻轻捏了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