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安仰起头配合金主给他擦脸,人还没有开机,整个人都懵懵地,顶着满身痕迹说:“闻老公有没有给我洗澡。”

“闻出来了吗?”

夏遂安点头,黏黏糊糊靠在穆延宜怀里:“香的,我和老公一个味道了。”

他没有什么起床气,刚醒就被穆延宜抱起来擦脸也没有生气,反而在穆延宜怀里打了个哈欠,眼看又要睡过去。

在睡就要到中午,晚上某个人又要精神得睡不着,站在落地窗前数星星。

穆延宜把他抱起来,拿了衣服给他穿,又把放在旁边的牛奶给他去喝。

夏遂安喝了牛奶,笑话穆延宜有小孩一定是个好爸爸。

穆延宜轻笑:“金金生了才会有小孩。”

哪来的小孩,他的肚子里装满了穆延宜的东西,鼓起来不少,也没见怀孕,更别提要生一个小孩。

“那老公不会有小孩了。”夏遂安眯起眼睛看着他,突然警觉问:“老公很喜欢小孩吗?”

不要啊,他还不会怀孕这样的技能。

穆延宜被他的表情变化逗笑了,“家里不是有了一个小朋友了吗?只有金金已经够了。”

那太好了,夏遂安松了一口气,想自己不用在花一样的二十岁的年纪里去研究男人要怎么才能怀孕。

没办法,合格的小麻雀总是要想怎样去讨好金主。

他真辛苦。

时间还早,夏遂安不想起来,拉着穆延宜在床上,对他断断续续说无聊的话,嘴没有停下,最后肚子先发出了抗议。

穆延宜听见后起身去给他做饭,公寓里久不住人,没什么能吃的东西,好在穆延宜醒得早,在夏遂安睡觉的时候已经卖回来了菜。

是夏遂安爱吃的食材,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总裁在爱人面前也要系上围裙开火下厨。

夏遂安早早坐在餐桌前等,又觉得自己这样看起来好吃懒惰,于是跑到厨房要给穆延宜打下手,成功被穆延宜分配了洗菜的工作。

夏遂安一边玩着水一边洗蔬菜,瞥见旁边的穆延宜正在往粥里放盐,凑过去嚷嚷自己也要尝一口。

穆延宜盛了一勺给他,某个人却眼睛转了转,拉过穆延宜,垫脚亲在了穆延宜的唇上,舌头探过去扫了齿关,离开时眼里闪着狡黠。

穆延宜喉结滚动,把玩闹的小朋友揽过来,继续了这个玩闹的吻。

夏遂安被亲得上不来气,最后被金主拎出了厨房。

“用过就扔。”夏遂安在厨房门外指指点点。

“金金不饿了吗?”

夏遂安闭上嘴,又乖觉地坐回了餐桌前。

早餐是海鲜粥和两个煎鸡蛋,阿姨最近再给夏遂安补充营养,几乎每天都要吃鸡蛋,他现在看见鸡蛋就讨厌,最后自己那份煎鸡蛋自然地落到了穆延宜的嘴里。

吃完早饭,夏遂安有了力气,又开始不安分,小腿搭在金主上腿上逐渐摩挲,他不喜欢运动,腿上的肉也细软,衣领下还能看见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大片吻痕。

穆延宜移开目光,暂且放过昨天哭着喊停的人。

唐特助拿着资料站在办公室窗前,早上老板和他打了电话,说上午的会议取消,延迟到下午,他看着手里堆积得愈发多的资料,想了想,默默承担了这份沉重的工作。毕竟他在三个月前升了职,加了薪,二环内的平层全款婚房的付款全部源于指甲老板的工资。

两年前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或是一年中有几天,自己的老板会旷工。

这叫什么,玉树歌残迹已陈,南朝宫殿柳条新。

他们穆总爱江山更爱美人。

天又热起来,六月中旬,快进入夏季,行道上两旁的花开得正盛,有棉絮飘落下来,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