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宜撇过熟悉的名字,“嗯”了一声,“因为他还没有足够强大,没有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的能力。”

夏遂安似懂非懂,他对这些也不是很关心,只是想如果哪天穆延宜破产了,他还有自己的小金库可以养穆延宜。

到时候他来包养穆延宜好了。

他可真是个慷慨的人。

不过偶尔也有不慷慨的时候,比如晚上的时候穆延宜兴致比往常要高一些,想要在做一次。

夏遂安捂住自己的屁股,用被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住,肢体语言对穆延宜做出强烈不满,甚至之后的几天都没有让穆延宜上床,哄了几天才好。

这天夏遂安难得醒得早,赶上了穆延宜吃完饭准备上班,他起来的不是时候,恰好穆延宜在系领带

现在他醒了,这份工作自然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夏遂安手法不熟练,领带也系的磕磕绊绊,成品只能说像是系领带的人没有睡醒,七扭八歪,戴在穆延宜的脖颈显得滑稽。

他看自己的杰作,越看越不顺眼:“老公应该带那种半成品的领带,有拉链,简单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