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到了医院里医生护士都是老相识。

姜颂打了止痛针有点困,坐在等候区等拍的片子出结果。

顾长浥也不坐,沉默了一会儿问姜颂:“是我伤的吗?”

“不是啊,我在厕所里碰了一下,你哪有那么大劲儿?”姜颂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坐下。”

顾长浥没动。

“我困,你坐下,让我靠一会儿。”姜颂好声好气地跟他说。

顾长浥冷哼一声,“姜先生以为我们是哪种关系?”

“嘶”姜颂捧着手皱了皱眉。

“护士,”顾长浥把路过的小护士喊过来,“他打了镇痛,为什么还是很疼?”

护士把姜颂的病历拿过来翻了翻,“哦,他之前的麻醉剂使用史比较多,可能会出现耐受现象的。”

“麻醉史,耐受?”顾长浥面无表情地重复。

他的神情里半点心疼都没有,护士以为他只是没明白,翻到病历前半本,“喏,这个GA就是全麻的意思,你看嘛,这一年他有七次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