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邢策的脸沉着,“你是不是又,又瞎琢磨什么呢?”

“嗯?”姜颂跷着二郎腿,学他说话,“瞎,瞎琢磨什么?”

邢策把他手里的烟掐走了,“你最好别,别是想着把房子家业都扔给那个姓顾的,一,一了百了。”

姜颂徐徐地把嘴里的烟呼出来,“一了百了?”

“我在你心里面这么脆弱吗?”他没什么正形地往后一靠,“你这说得也太离谱了。”

“你少打,打岔,你有前科!”邢策不客气地点了两下桌子。

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桩,姜颂一边笑一边摇头,“谁一辈子没立过几次遗嘱啊?现在手上稍微有点钱的人都得要防备着一点,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而且那都哪年的烂谷子了,你也要刨出来说说。”

邢策看他这个不知死活的样子就来气,“你自己怎,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姜,姜颂你要知道在意你的那些人,在意的都不是你的东西,图,图你点东西的人你,你值不当留什么给他们。”

“邢策,”姜颂惊讶地看着他,“你是真的觉得我要去死了,所以特地说一段结巴绕口令给我听吗?”

“真不招人待见啊你!”邢策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气得直笑,“你这种祸,祸害大难不死就,就活该活着!”

“你们呐,别总胡思乱想了。”姜颂看了看表,“长浥快回来了,我弄点饭,一起吃吗?”

“我不,不爱看见他,一天到晚黄眼珠子跟刀,刀似的剜来剜去,看见那个狼崽子我,我眼疼……”邢策嘟囔着,“你上我家吃饭去呗?我家晚上蒸包子,三鲜的,你要去我赶紧打,打个电话回去,就不让他们放,放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