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年前那个少年了,不仅没有松开他,居然还胆大包天地顶他的牙关。

姜颂张开了。

等那个兔崽子的舌尖抵进来,他立刻就狠狠咬下去。

血腥气很快遍布两个人的口腔,顾长浥却没松口。

把他咬破了,姜颂有些慌,就忘了挣扎。

柔软又滚烫。

顾长浥在有条不紊地诱导他。

甚至让他在兵荒马乱里感到一丝不恰当的欢愉。

“别……”姜颂喘不上气来了,“不行……”

那个漫长深入的吻慢慢收束成轻舐浅尝。

明明一开始虚弱的人是顾长浥,现在说不出整话的人却成了姜颂。

他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