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咬。”秦满面色如常地说出这句话,“要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纪燃就立刻回想起了其中的滋味。

秦满很少用嘴帮他做,但不得不承认,很爽。

倒不是秦满技术好,只是当秦满匍匐在下时,他总有一种隐秘难言的快/感。

纪燃光是想想,耳根子就已经红透了,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秦满透着水雾都看得清楚。

他们只是资助关系,不是谈恋爱。冷战或争吵并不影响他们做肉体上的事。

纪燃从不委屈自己的欲/望,他在心里为自己的反应找了个借口,关上水:“……只准含,别的不做。”

但这种事情一旦发生,没人能控制走向。

纪燃原本抵在墙上,不知怎么的,最后到了浴缸里,最终还是做到了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