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今年的年份是整数,所以校庆规模大一些吧。”
秦满打开看了眼,卡片的设计比较随便,潦草地印了个校门口的照片,他扫了遍卡片上的内容,“你去吗?”
“我?”纪燃嗤笑,“你觉得他们会邀请我?”
“怎么不会,你以前可每周都在国旗下演讲。”秦满一哂。
纪燃上学那会太皮,几乎每星期都被拎到升旗台前教育批评念检讨。
最初他还会乖乖上去,后来就干脆周周逃升旗,老师知道他家里有点背景,也不爱管他。
纪燃:“……你皮痒痒呢?”
“想不想回去看看。”秦满举着卡片,“卡片上说,可以带一位家属。”
纪燃一愣,半天才道:“谁是你家属啊?我才不去,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