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他自己专心感受疼痛。

或许是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他竟然屈膝半蹲下来，身体力行地抵抗戒尺的责打。

方南此时当然不敢看男人的反应，刚蹲下心里就有了悔意，想站起来却两腿发软，下一秒就被男人一下子捞了起来。

秦止气得想笑：“真不听话啊你。”

最后的几下打得又慢又狠，男人故意给方南疼痛扩散蔓延的时间，中间还用指腹按压刚印上去的肿痕，冷着脸听着男孩痛哭流涕地道歉。

十五下终于打完，方南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小腿肉因为绷的太紧此时有些酸痛，屁股的疼更是深入内里，竟让他只能屏息忍痛，像是被打傻了一样。

秦止刚刚的气还没消下去，此时也没过多的安抚，转身去拿了药膏，用指腹搓热后给男孩的伤臀揉抹。

男人这次上药的动作并不温柔，无异于二次受刑，方南疼得想躲，但又想起刚刚男人的手段，心生怯意，只能咬紧牙关呜咽着忍受。

待上药结束，秦止洗了洗手，让方南穿上内裤，才带着艰难迈步的男孩下楼吃饭。

踱步到餐桌旁，方南看着餐椅发愁。椅子的靠背和椅面都有浅灰色的皮质海绵垫包裹，可海绵垫只有薄薄一层，自己坐上去屁股肯定会很痛。

“爸爸…我能不能站着吃饭。”他看向正拉开主座的椅子准备坐下的男人，小心开口。

“站着吃饭像什么样子？坐下来吃。”

秦止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男孩坐到他身边。

方南看着男人严厉的眼神，不敢撒娇，只能乖乖移步到座位上。

屁股刚一挨着椅子，方南就忍不住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爸爸！太疼了！”

秦止没说话，站起身走到方南身后，按着他的肩强迫他坐在了椅子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坐好。自己说你刚刚挨打的时候是不是不乖？以后挨打乖一点就少受点罪，明白了吗？”